那天正事談完了，一幫人在合約部侃大天，王懷義感嘆地說：“老張的手伸得夠長的，連小鬼子的外甥也想要，可不是自討沒趣。”

薛曉燕輕哼一聲，說：“那也是因為他是小鬼子的外甥，換作是別人，敢說不去嗎？”說不上為什麼，她就是看不慣成思民那幅志得意滿的調調。

王懷義搔搔頭說：“那倒也是，人事權還在集團呢。說起來，這兩年小鬼子能耐了，認識的高官是越來越多，老張也開始忌憚他了。”

路遠心裡難掩羨慕之情，好奇地問：“可成思民為什麼不去集團呢？”

王懷義失笑說：“你們哪裡知道啊，那小子哪看得上一個副總經濟師的位置？他野心大著呢。”

“現在還有野心不大的人嗎？”薛曉燕笑呵呵地接了一句，斜睨了垂著頭的林雨沫一眼。

林雨沫笑了笑，迎著她的眼神，閒閒地說：“有野心也不都是錯吧，拿破崙都說了，不想當將軍計程車兵不是好士兵。”

王懷生及時打了個哈哈，“是啊，是啊，我希望你們將來都能當上將軍！”

於是眾人一笑，野心的話題就此揭過不提。路遠的好奇，林雨沫當然也有，同樣的問題她當時就問了成思民。

她不是沒有感慨的，人家青雲直上還嫌這青雲不是他想要的那型，而自己呢，折騰那麼長時間，還處於個待考察中。林雨沫此刻就是用腳丫子想，大概也能猜到，考察結果這麼久沒有出來，是因為對立著的雙方僵持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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