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玩？”

瞧他這付當局者迷的神態……可能嗎？

顧郅矜狐疑地眯起眼。

厲行風唇角微挑，胸有成竹地與他對視，“一個女人而已，再迷戀也有限期，這是你我都明白的歷史教訓，不是嗎？”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他還是放不下。

顧郅矜無奈地笑了笑，“你到底還是還介意那件事。”

想厲行風年少時那樣闊達瀟灑的一個人，居然被這件陳年舊事絆住，長期以來耿耿於懷，直至今時今日變得這般不近人情。

要不是聽聞他親眼目睹，他真的不敢置信。

而，同時，不得不替自己感到幸運。

他，何其幸運，居然在那個時候遇上沈見飛。

她就是他的救贖。

將他從糾纏不清的罪惡深淵挽回。

“矜，我第一次遇見秦顏的時候，你猜她跟我說了什麼？”

秦顏？

顧郅矜回味著這個名字，沒有搭話。

厲行風徑直說下去。

“她說的那句話，跟那個女人離開前說過的一模一樣。”

說及那個女人的時候，他的眼眸射出冷芒，像是能在瞬間將人冰凍住的冷冽，轉眼又轉為冷嘲。

“可是她沒有秦顏這麼幸運。秦顏命大，她遇上我，我救了她，而那個女人，不過是被不愛自己的男人拋棄了，她便一心求死，以為自己死不了，最終還是死掉，哼，死得其所，在下面她應該慶幸自己死得早，死得這麼容易。”

他該可憐她的。

可是，想起她生前所作所為，他怎樣都做不到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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