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您想的一樣。不過,我聽說過您的事情,尤其是您的岳父貝蒙閣下,更是如雷貫耳。”
“你叫那吾是吧?”普森琢磨著這個名字,在那吾那一身炮兵著裝上停留。
然後他舉起酒桶,兩個人輕輕碰了一下。
“敬國王陛下。”普森說。
“敬國王陛下。”那吾微笑。
第二天,一切如常,近衛軍各偵查分隊全體出動,對谷地南部的所有村子展開搜查。
其實這樣的搜查沒任何意義,到哪裡都是一群苦逼的民巴和熱情的監工。
人們發現了一個規律,每個偵查分隊總是會在下午到達某個村子,吃喝一夜後出發,第二個下午再到另一個村子。
週而復始,一個可疑的人都沒抓到。
為了不被問責,他們想了個特缺德的辦法,在村子監工的帶領下,隨便劃拉了一些民巴帶去了近衛軍駐地。
聲稱這些被抓到的就是反叛的民巴。
這裡面,甚至還有五十多歲的老翁。
普森小分隊看見這個老民巴後都傻了,這老民巴連槍都拿不起來。
而在王都裡,一個平常的下午,某個聚會的場合上,小貝基哭了。
因為陪伴了她好多年的小布熊壞了,不知道是什麼人乾的,布熊老慘了。
脖子被一刀劃開,裡面的棉絮跑出來一大片,身上到處是傷口,一把小刀插在布熊的眼睛上。
兇殺現場空無一人,行兇者不見蹤影。
貝基懷疑,是某貴族家的小孩子乾的,因為自己曾經扎過那個小孩的布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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