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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雲澤不迴天選局總部，所以老兵們並沒有和他一路。

等古流川坐到身旁，雲澤就不由看向窗外那群滿臉笑容的老兵：“值得麼？”

古流川知道雲澤在問什麼，他關掉手裡的平板，看向窗外：“每個人都有自己追求的東西，我們沒辦法替他們評判是否值得。”

“你呢？”

雲澤轉頭看向古流川：“如果你是這些老兵，你會怎麼做？”

“我？”

古流川愣了一下，隨後露出一絲微笑：“如果文明需要，那我必將奮不顧身！

可這龍脈都升級了，他們卻還要現在祭獻，多少是有些私心在裡面的。”

“你不會麼？”

“當然不會！”

古流川轉頭看向前方，眼中隱隱有些嚮往：“就算要祭獻，也要等到異種降臨，炎黃於危難之際時，再以身為祭！

挽狂瀾於既倒，扶大廈於將傾！這樣才是男兒所為！”

雲澤看著眼前的古流川，他相信這不是對方隨口說說，而是真有這麼一個想法。

看來以後得看緊他一些，免得讓老古白髮人送了黑髮人。

早些時候，雲澤心裡始終堅信，人命就是人命，沒有什麼高低貴賤之分。

可在文明危難之前，人命卻分了有用和無用。

古流川的十年壽命和窗外殘疾老兵的十年壽命在祭壇上是等價的，可對於文明而言……確有不同。

“出發吧。”

雲澤沒再說話，而是躺在座椅上，緩緩閉上眼：“回鎮海龍脈，水簾洞裡應該還有一件東西，我看能不能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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