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餘鯤佯怒小聲說，又將人拉到一旁，打著商量說：“羊肉腥羶味兒重，買豬肉吧，不行買牛肉也行。”

傅染嘴角抽幾下，買什麼也管，煩不煩。

“我想吃。”

餘鯤：“……”

手被傅染甩開，他站在原地看傅染稱了五根羊排，又稱了五根豬排骨便去收銀臺結賬，結算時餘鯤拿出卡讓收銀員刷的，傅染也沒推三推四的客套，作為男朋友第一頓飯你出點菜錢也沒什麼。

電梯停在19層，傅染讓餘鯤先出去，他拎著滿手的菜和水果。

一進門，餘鯤奔著廚房輕車熟路的走去，兩家樓上樓下戶型自然也一樣，購物袋放在流理臺上，傅染去臥室換衣服，餘鯤走出廚房，客廳裡空無一人，臥室的門緊閉，他走到沙發前看到茶几上放著菸灰缸。

腳步聲從背後傳來，餘鯤轉身問她：“可以抽菸嗎？”

“隨意，我在家也抽。”傅染邊走邊捲起t恤的袖口，又從廚房門口的衣掛上摘下一個圍裙套上，“你有煙嗎？”

此時，餘鯤看到茶几抽屜縫隙露出一個藍色的金屬質感的塑膠包裝角，看著特別像某種成年人用的生活用品，剛仔細看的工夫被傅染一句話打斷，“……呃，有。”

“給我一支。”

餘鯤起身走過去，剛要把煙遞過去傅染卻說：“幫我點支，”又將浸在水裡的手示意給他看，“溼了。”

驀地，腦子裡將溼了和塑膠包裝角放在一起，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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