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嚴謹對於別人來說其實就是死板的，但是王少躍卻從來不是那樣覺得的，因為在王少躍的眼裡，這種嚴謹是那種先秦時期讀書人才會有的古板，而那種古板不代表著頑固不化，或許會有那種頑固不化的老頑固，但是不管怎麼說，那種人不可能是秦南。

雖然秦南在靖天司的任務當中一直都是那種沒什麼能力的存在，但是王少躍不是會完全相信靖天司內部的事情，靖天司內部的考核手段實在是有些太過於奇怪，也可以說得上是變態了。

靖天司內部的稽核更多的像是殺人評比和內部的諜報評比，沒有對個人的能力比較產生過詳細的計劃，這也怨不得靖天司內部的事情，畢竟對於靖天司來說，不是和各國家的官府一樣的東西，既然不是和官府一樣的東西，也就沒必要和官府一樣，成為那種看起來很是高大上的地方，所以這裡自然而然也就是不用那種和考察政府官員一樣的情況，因為哪怕是官府也是會有很多黑暗的一面的，就更不要說本就是生存在暗處的靖天司，本就是黑暗的存在，怎麼可能會有光亮呢？所以考察起來也就沒有那種光明的事情，黑暗就是黑暗，是註定無法顯現在光明之下的。

靖天司裡面的諸多事情都是如此，靖天司裡面的很多事情都是極其黑暗的，對於諜報來說，不管是誰都是不會管這種東西是從哪裡來的，因為不管怎樣對於他們來說，目的是為了諜報，那些東西是他們一直都在不擇手段去做的事情。所以諜報當中是沒有陽光的，他們有的人會用金錢，會有名利，會用尊嚴，會用自己的美色和肉體，沒有那種光明正大的可能，因為這種東西從來都不是那種光明正大的情況能夠得到的，哪怕是為了家國大義的事情，也是不可能讓很多的東西都變得無比光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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