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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葉總，我……”

“不好意思，我有事。”

不給陌生女人再次說話的機會，葉思成推開宴會廳的側門，朝露臺走去。

餘凱樂雙手靠在玻璃欄杆上，琢磨著手裡的香菸。

“你抽菸了？”

聽到身後的男人似乎在與自己對話，餘凱樂轉過頭，眉頭皺得更深，“是你？”

“嗯。”葉思成接過餘凱樂手裡的香菸，抽出一根，跟著點燃。

“就少抽點菸吧，對你不好。”

“嗯，就一根，不多。”

“怎麼不在裡面坐著，出來外面吹西北風了？”

“我不至於受不住這點寒風。”

沒敢再試一口，餘凱樂把香菸掐滅，扔在地上，“誤會解開了？大家都知道這事了？”

“嗯，算是吧。有些事藏不住。”

“骨髓……還是沒找到嗎？”

“還沒。”葉思成猛吸了一口煙，緩緩吐出，在空氣中慢慢散開，“我希望我們之間約定好的事，不要變，萬一……”

“葉總。”餘凱樂直接打斷葉思成的話，“我們之間的約定，到底作廢吧。我承認我喜歡萌萌，但今天她看你的眼神，我知道有些事，我不應該堅持。”

葉思成沒有再否定餘凱樂的話，只是默默地看著他。

“你為什麼這麼看著我？是在用眼神感謝我麼？”

“嗯，謝謝你這一個月的照顧。”

謝謝兩個字難得從葉思成嘴裡聽到，餘凱樂倒是覺得驚訝。

“別這麼說，我對萌萌的照顧，絕大多數都是出自我本意，而不是因為受你之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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