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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上的掛鐘滴答滴答，時間一分一秒地渡過，電腦螢幕的光線映在楚戈臉上，可以看見他的神情從緊張到了慢慢平靜。

“其實……親了抱了，同吃同睡，你本來就是我的女朋友……”楚戈再度開口：“至少在我心裡一直就這麼認為，我想你內心深處也是認的，不然我的秋無際怎麼可能親男人。”

秋無際瞪大眼睛看著他，過了好久好久，失去的靈光才彷彿慢慢復甦，艱難地組織出了語言：“你、你不要以為，是女朋友就可以幹什麼了！這當口這個……你……”

“沒……”楚戈直接打斷：“騙人騙己，也沒什麼意思……我想對天下人，秋無際是我女朋友，不是裝的。也希望秋無際對天下人，楚戈是她的男朋友，不是誤會。我們……我們到底有什麼不可告人，需要這樣抖抖索索的？”

秋無際不話了，定定地看了他半晌，反倒覺得心跳的感覺也慢慢平靜下去。

終於知道楚戈為什麼如此平靜，原來把事開，也就是如此。

又何必梗著個糾結在心頭？

秋無際出神地想了想，忽地嫣然一笑：“好。”

那一笑，便如雲破月來，遍地花開，整個秋天的夜晚都明媚起來。

楚戈豁然轉頭，臉上盡是驚喜。

真的他還真沒指望過秋無際回答得這麼幹脆。

是親過抱過，可有沒有承認過，那是一種儀式，也是一種對於今後的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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