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實妖類是什麼意思？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李逸陽摸著腦袋，一臉疑惑。

“這個，寫靈師你聽說過沒？”看著依然滿頭問號的李逸陽，鍾子楓嘆了口氣，“寫靈師指的就是那些，可以透過文字敘述來創造靈魂的特殊能力者，他創造出來的和普通字靈不同，字靈往往是無實體的，而寫靈師筆下的，可成為完整靈魂，當然，他們的侷限性很強，再強大的寫靈師，一生也不一定能寫出一個完整的靈魂來，這位，”鍾子楓指了指少年，“顯然是寫靈師筆下的，半成品狐妖。”

“鍾先生，看在過往的情分上，幫幫我們吧。”狐面少年抓著鍾子楓的衣袖，滿面愁容，“我們真的不想看到他再這樣下去。”

鍾子楓嘆了口氣示意大家都散了，自己則拉著少年往後院走去。

“很不巧，我這人記性不是特別好，請問我和你們，有什麼過往的情分？”鍾子楓壓低聲音。

“當初要不是你出現在我們雲驍面前，哪裡會有那麼完美的靈魂出現，您瞞得了別人，可瞞不住我，那個靈魂分明就是您過去的愛人。”

‘我在哪兒？’鍾子楓站在黑暗中，遠處隱隱可以聽到滴水聲。

“你在你自己的記憶中。”一個熟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我未曾開口，難道你可以聽到我的心聲？’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當然可以聽到你的心聲。”

‘我為什麼會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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