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氏春秋》上有過記載：“與民之有訟者約，大獄一衣，小獄襦褲。民之獻衣而學訟者不可勝數。”

這句話的意思是說，鄧析這傢伙打官司是收費的，代理費怎麼收呢？大案子收一件外套，小案子收一件短褲。當時在鄭國拿著外套、短褲找他打官司的人很多，一時間他聲名鵲起，在司法界很有名氣。

當時很多人發現鄧析乾的這行收益不錯，就跟著他學，就是“學訟”，由此可見當年人民群眾的法律意識還是很強的！

就是不知道這傢伙收這麼多衣服做什麼，難道他有收藏衣服的愛好，又或者他的副業是倒騰服裝？不得而知！

而且據說他老婆看到家裡那口子的生意興隆，人氣爆棚，直接開了一間店鋪，專門為鄧析承接業務，大致可以定義為最早期的律師事務所。可見她老婆很有商業頭腦。

帝都律師圈的一位大佬曾經說過：律師不代表正義，也不代表邪惡，只代表客戶的利益。

應該說這位大佬說的話還是很實在的，與鄧祖師爺的作風很相似，否則現代社會也不會有那麼多人罵律師，請律師了。

為客戶辦理完簽約手續後，王川和鄭毅將他們夫妻二人送出了律所。

“王川，進來下！”牛主任開啟辦公室的門，站在門口衝著王川道。

王川答應一聲立刻起身小跑著進了主任辦公室。走進辦公室，他發現潘+金蓮也在。

“王川，小潘跟的一個案子現在需要確定下被告公司的地址，你跟小潘跑一趟。具體的情況小潘會跟你說。”牛主任看向王川和潘+金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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