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小瘋妮，你想說，以前你之所以死乞白賴非要擠進這個舞臺，是因為愛我們、愛這個舞臺，並且永不想退出，是不是？”

“是啊，陳大哥。”

小瘋妮的淚水如斷線的珠子般落在錢悅容的胸前，哽咽著。陳少棠轉過身去，望向張惠光。

“張惠光，你聽到了？小瘋妮她現在是我館的人，再跟你沒關係，她熱愛‘容韻豔館’，也熱愛‘四大名伎’，我沒權利逐出她去。”

張惠光看看陳少棠，然後轉向小瘋妮：“小瘋妮！你到底退不退出‘四大名妓’？”

小瘋妮唬了一驚，有些驚恐地望向陳少棠。張惠光突然爆怒起來，眨眼間竄上臺去，閃電般出手抓住了小瘋妮的頭髮，猛力向下扯拽，一下子把她從錢悅容懷裡扯出來，摔在舞臺上，錢悅容也被拽了一個趔趄，差點趴在舞臺上。

錢悅容站穩後便向張惠光衝過去，藉著猛勢，將他推了個趔趄。張惠光不相信地瞪起雙眼，飛快撲上前去，一拳搗在錢悅容的腹部，將她揍趴在舞臺上。

此時此刻，這傢伙就像一頭殺紅了眼的兇獸。

這時小瘋妮站了起來，紅著眼睛向張惠光撲去，狠狠地撞在他的身上。張惠光穩住身形，提拳就要衝向小瘋妮。

大家對小瘋妮暗暗稱奇，心說小瘋妮的這個“瘋”字真不是憑空而叫的。

“哐！”

不知從哪飛來一腳，正踢中張惠光的腰部，隨著重擊，他唰一聲飛出去，滾了幾滾，落在舞臺之外的角落裡，閉著眼睛掙扎著。這時，陳少棠才緩緩放下右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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