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星和汪旭東在外頭停了一下，藉著半掩的門看到裡面四個惴惴不安的老頭，其中一個看起來格外沉重，應該就是常三刀了。

“篤篤篤。”汪旭東敲了敲門，裡面傳來聲音：“你們先等一下。”

一個看起來很精神的小夥子走了出來，汪旭東和他們已經很熟了，詢問道：“小李，他們有沒有說什麼？”

小李苦著臉道：“你們是不瞭解，詢問老年人比較麻煩一些，他們還顧及著自己有沒有失格行為會丟了這份工作，所以回答都是小心謹慎，再加上反應本來就慢，暫時還沒什麼線索。”

汪旭東點點頭，往裡看了一眼，這些事zero還真做不了，這裡是花城，幾個老人都是滿口鄉音，除了餘三年派來當地的人之外，他們這些人連老頭的話都聽不太清楚，還需要人翻譯。

弈星皺起眉頭：“沒有監控麼？”

小李搖了搖頭，“一間廢棄的廠子，哪來的錢裝監控啊。”

“不過我們排查過周圍的圍牆，沒有發現翻越痕跡，這證明李建國與常仇二人都是從大門進來的，推測可能是晚上偷溜進來的，唯一苦惱的是時間無法確定。”

“不過那間廠房的鑰匙上有一道明顯的劃痕，我們專門找人問過了，應該是配鑰匙時候留下的。”

見弈星二人似乎對整體情況還不瞭解，小李叫來了另外一人負責排查，他則跟著二人往案發現場而去。

弈星則在思索著整個案情，倆人的死亡都發生在晚上，如果罪惡觀察家真的那晚出現了，一切倒是說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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