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又忙又累，賺的錢卻並不比往常多，相當於犧牲利潤賺人氣。

這回促銷計劃依然是餘雙雙做的，開會的時候大家討論過，都覺得沒問題。

張雪嬌託著下巴：“說實話，我都不想參加了。”

一陣沉默。

其實大家幹了這麼些年，感受都和她差不多，但是現在的情況，由不得你不參加。

還是左婷先開口：“現在女裝銷售額只佔了18%，損失在可承受範圍之內，就當回饋老顧客了。”

散會之後，張雪嬌剛進辦公室，趙萌萌鬼鬼祟祟跟了進去：“張總，我有個困擾想諮詢你。”

張雪嬌還以為他又來勸自己多賺錢，有些頭疼：“萌萌啊，咱倆交鋒多少次了，你贏過沒？”

“不是工作的事。”

趙萌萌面帶猶豫，雙腳不安地挪動，顯得很焦躁。

張雪嬌一聽不是工作的事，態度立刻熱情起來：“坐坐坐，有啥煩心事儘管跟我說，我就是你親姐。”

趙萌萌拉開椅子坐下，謹慎地回頭看了眼，就像怕誰突然進來了一樣。

張雪嬌好奇心被他勾了起來：“怎麼了？”

“張總，你比我大，也結婚好多年了，我就想問問你...”趙萌萌身體前傾，很緊張的樣子：“假如你夢見林總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你會在現實中罵他嗎？”

張雪嬌聽完一拍桌子：“我豈止要罵他，我還要打他呢。”

趙萌萌反而更困惑了：“可那是做夢，跟現實有啥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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