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雲從一個屍體的身上扯下衣服，沾了血，用反手在牆上寫了個大字：殺人者，王麻子也！

王麻子，杭州鄰外青龍山的一個土匪頭子。剛好，王麻子昨晚上偷偷進了杭州城，在怡紅院逛青樓。他來了杭州，就栽到他的頭上。那傢伙手上有血債，得還。

“撤！”

一聲令下，眾人撤出了教堂，分開步行到了那個破院子。

周雲讓眾人再次換裝，換回那整齊的便服，而換下來的衣服，都必須帶走。

整理好後，周雲讓大家站隊。

“今天的事，不能告訴任何人。誰要是說出去，那就是軍情處的敵人。”周雲說。

眾人一齊點頭，不敢大聲說話，怕讓人聽到。

周雲從身上拿出一疊美元，走到了大家面前，給每個人分了兩百元。六十個人，共發出了一萬六千多美元。隊長四百，組長八百。

眾人欣喜地將美元收進了內衣口袋。現在，法幣在貶值，美元兌法幣已是一比二十，一美元兌換二十法幣。

沒有人會傻傻地將美元去兌換法幣。

分完了錢，來到了卡車停車處，周雲帶頭上了車。坐在副駕駛位上。

王勇與方言在下面，檢查完人數，確認無誤後，這才上車。

卡車離開了杭州，在嘉興的一個廢棄碼頭停下。

周雲下車後，給了兩個司機一千法幣，讓他們直接開回湖州。這車子是湖州的駐軍借來的。

司機高興地開著車離開了。

這是一個已經廢棄的碼頭，碼頭周邊都沒有人。周雲在這裡等了一個多小時，一艘機船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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