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給我們端水果進來,她感慨的說道:“呂老太太身體和精神都好多了,說實在的,你這個開心果功勞不小啊!”
呂老太用肘碰我:“那個二郎神,在外面也等了你很久了,他也口渴了吧?”
我握著兩個橙子出門,裴永琰正在車裡坐著,看見我出來,他很開心。
上車後我遞給他水果,順便挪揄他:“剛剛去痛片玩膩了的水果,沒人敢再吃,給你吃,敢不敢吃?”
他當然知道我是在玩笑。
不由的他也感慨:“丁叮,我已經有五六年沒有等過人,沒有嘗過這種感覺了。”
我輕聲嘆息:“我也已經不是五六年前的我了。”
他小心握過我的手,“可是我認識了你,又好象找回到五六年前的感覺了。”
唉,這話說的,讓人心裡癢癢的,麻麻的,又不好拒絕。
我終於還是回了泛華公司,矛盾猶豫再三,我終於決定回去。
和呂老太辭行時,呂老太神志也清醒了,她依依不捨,坐在屋裡的地墊上,只是聲聲唱著:
此心遠送渾河岸,斟別酒,唱陽關,臨別無語空長嘆,酒已闌曲未殘,人初散,心長懷去後,保姆也有些傷感的和我說:“老太太這會兒精神又好了,看來是真不捨得你啊!”
說真的我也不捨得呂老太,到了我走出呂家院門,再回頭時我又看見了呂老太,她正倚在玻璃窗上,向我揮手抹眼淚,我頓時心裡一酸。
這,也是我一生中最難忘的一段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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