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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還真是好久不見。”李明亮彎腰拎起江南的領子，蹲下來，靜靜看著江南的臉，“距離我們上次見面，已經有一年的時間了吧。”

江南吐了口氣，咧了咧嘴，推開李明亮的手，從地上站起來，腹部開始隱隱作痛，他捂著肚子，垂下頭去，深深吸了口氣，“對不起，李明亮，我……”

“有什麼可對不起的？”李明亮笑了，勾搭著江南的肩膀，“你不是一直都沒覺得你對不起我嗎？”

江南抿了抿嘴，感覺眼前有些發花，“對不起。”

“你說句對不起就完了？”李明亮突然咬牙，一把揪住江南的領子，“你覺得所有的一切都可以一筆勾銷嗎？嗯？”

“不是。”江南咳嗽一聲，捂著肚子冷汗直冒，“我知道你不可能原諒我。”

李明亮一把將江南推到牆上，江南靠在牆上，感覺劇痛如潮水一般傳來，他眼前陣陣漆黑，雙腿發軟，耳邊嗡鳴聲傳來，李明亮說的什麼，他都已經聽不清了。

“你別給老子裝蒜！”李明亮揪住他的領子，一字一句都是從後槽牙裡蹦出來的，“你……”

他話語一頓，逐漸發現，好像不對勁，江南的臉色白的可怕，汗順著臉頰滑落，“喂！”他晃了晃江南。

江南咬了咬牙，終於聽到些聲音，恍惚間按住李明亮的胳膊，“我……”

半句話還沒說完，江南腿一軟，滑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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