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逼問，也沒有那種刺激人的感覺。

饒是如此，我卻還是覺得異常難受，心口像是被什麼東西堵塞住一般，幾乎是難以呼吸。

“王道其實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有些危險，那兩天，他有些疑神疑鬼的，總感覺自己被人給盯上了。”溫情看著我說道，“也就是在那個時候，他跟我談了一些事情，塵封了好幾年的事情。”

“我能理解他，也支援他。有些東西，就是長在心頭的刺，偶爾會出來扎你一下，也會讓你難受半天。”溫情神色淡然，“最好的辦法就是拔出這根刺，輕裝上陣。哪怕付出一些代價，也在所不惜。”

“我的支援讓王道有了底氣，不過他心裡還是很擔心，總覺得會有什麼事發生。我也沒想那麼多，我覺得是他疑神疑鬼了。可沒想到……”溫情神色間帶著懊惱，“早知道那個時候多關心一下他，讓他多一些戒備好了。可惜，人生沒有如果。”

“王道給我留了一些東西，他說了，最不可能傷害他的人就是你。你們是利益共同體，如果他真的出了意外，他給我留下的東西可以證明你的清白。”溫情呵呵一笑，“這就是王道，他現在，只想做一個好人。”

我的心像是被重錘敲打了似的，砰的一聲，整個人都有些站立不住。王道是好人，那我呢，我是什麼？我是不是就是逼死他的那個壞人？陷入了一種自我懷疑裡，我的情緒不可遏制的朝著深淵滑落，心情也沮喪到無以復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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