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較於燕京和一些沿海城市，金陵至少離他們慶州要近一點，而且他還有親戚在這裡，算是有個依託。

“二十三，糖瓜黏；二十四，掃房子；二十五，做豆腐；二十六，去割肉；二十七，去宰雞；二十八，白麵發；二十九，滿香斗；三十日，黑夜坐一宵；大年初一，出來扭一扭。”

落園，於東他們住的獨棟小樓前，陳玉青抱著於一曬太陽，一邊逗她一邊用金陵方言給她唱童謠。

三個月大的於一躺在姥姥懷裡，只會咯咯咯地傻笑。

過了一會兒，她忽然不傻笑了，一張笑臉變得非常嚴肅，兩隻眼睛愣愣地看著她姥姥。

“她要尿尿。”她姥姥叫道，“或者屙屎。”

陳玉青對外孫女這幅表情頗為熟悉，每當於一要尿尿或者拉屎的時候，都會做出一副嚴肅的表情，彷彿是極認真地在對待一件事情。

餘樺之前開玩笑說，“跟她爸寫書的時候一個樣子。”

如果不是餘樺最近運動挺勤快，腿腳不錯，當時差點就要被於東扔出去的隨筆集《內心之死》樣書砸中。

因為有尿不溼的存在，於一的表現並沒有引起眾人的驚慌。

陳玉青扒拉著尿不溼看了看，頓時送了口氣，沒有屙屎，這代表暫時不用換尿不溼。

一旁的程立業看了眼於一，笑著對於東說道：“明天開始你就要忙了吧？”

明天是世界電子遊戲競技大賽的第一天，整個比賽只有兩天，兩天後為期一週的深空年會無縫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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