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我隱瞞你很久了，從我突破S級的時候開始，我就明白了自己的意義，明白了我的使命。”零姬緩緩傾訴著她心中最大的秘密，聲音越來越虛弱。

“不，別說了，一切都不重要了。”吳心的悲傷如同蜿蜒的流水，曲折多變流淌不休。

“我是空間之神，但空間之神不是我，空間之神已經死了，在她臨死之前，她的意識分裂成無數份，我就是其中一份。原諒我這麼久以來對你的隱瞞，我不敢告訴你，因為我怕說出來我會離開你，去完成我的使命。這樣也好，我不用去承擔我的命運，至少在我離開的時候，我們還是在一起的。”零姬的眼神越來越黯淡。

“你是我這輩子最愛的人，不管你做過什麼，你是誰我都會依然愛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把你復活，誰也不能阻擋我！我會讓那些鱗片畜生付出代價，我要讓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龍這種生物！”吳心殺意驚天。

“不要為我復仇，好好活下去。”零姬不希望看到吳心為了復仇變得不像他自己。

吳心抱得更緊了，嘴唇緊抿著一句話卻不答應，零姬知道自己改變不了吳心的想法，哀嘆一聲，眼中逸散出無盡的不捨和留戀，但她的生命力已經完全散去了，零姬閉上了眼睛，她的身軀像沙子一樣開始隨風飄散。

“不！”吳心的哀嚎震天動地，他伸出雙手無助的想要將零姬帶回自己身邊，可依舊阻擋不了空間之力的撕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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