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說了這樣一句話。

馮姍姍：“？？？”

***

陳岸剛一進電梯就把肖晚的手臂鬆開了。

兩人並肩而立。

“個子沒長，膽子倒是長了不少，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是你隨便就來的麼？”陳岸聲線低沉，“看到有人在鬧事兒也不知道躲開，是不是蠢。”

肖晚不知道該從哪個問題懟回去，索性不說話。

‘叮’電梯在四樓停下，陳岸沒看她一眼，率先出去。

“這是去哪兒？”肖晚看著前面長長的走廊。

從大衣口袋裡摸出一把鑰匙，“我還以為你啞巴了，”陳岸閒閒地瞥了她一眼，“放心，不會把你賣了的。”

肖晚這才回答他剛才的問題，“唐舟瑞經常逃課出去打遊戲，我每次都是在這種地方把他揪回家的，”她跟著他進了一扇門，小聲道：“再說了這不是你的地盤麼。”

陳岸哼了聲。

“這裡是你的休息室？”肖晚打量著周圍，中間是一個棕色的長沙發，上面還有一件陳岸的衣服，靠近窗戶的位置整齊地擺放著四臺電腦。

“嗯，”陳岸在椅子上坐下，指了指他對面的沙發，“你坐著，我們談談。”

肖晚見陳岸這副嚴肅的模樣，站著沒動，“談什麼？”

陳岸擰著眉，“你過來。”

“我就在這兒。”肖晚並不想聽他的。

“你今天來做什麼？”陳岸也站起身來，抱著雙臂。

肖晚似乎是想了一下，“為了感謝你那天給我送粥，我決定送你一個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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