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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舒一句話說完,沒有再想兒女情長的事情,他更加不是英雄氣短之人。白舒丟下一句;“幫我收拾幾套冬天的衣服,束好行囊等著我。”就頭也不回的下天一峰去了。
天一峰上只剩下紙鳶一人孤零零的站在門口,她腳下落了滿地的花瓣。
此時此刻紙鳶的神情,像極了當年望著白訪雲背影逐漸遠去的羅詩蘭。可白舒和白訪雲不一樣,這太虛觀這天一峰,有如白訪雲的命脈,可在白舒心裡,自己是光陰之過客,這古觀不過是驚鴻一瞥的逆旅罷了。
物是人非,太虛觀的弟子們已經陸續啟程趕往東洛,觀眾活躍的弟子走了不少,加上觀主閉了死關,走在莫淵山上,白舒不免感覺到了幾分冷清。
有認識白舒的弟子,見白舒隻身前往後山,親切的和白舒打著招呼,白舒一一微笑著點頭還禮,又恢復了那儒雅的氣質,絲毫不見往日那等目中無人。
如果把白舒比作是一場絢爛的煙火,那麼他在這些人心中盛開過,就算是煙火落盡沒有留下絲毫的痕跡,可那漫天炫彩的畫面,卻能永遠的停駐在人們心中。
就像白訪雲死了那麼多年,他還頑強的活在人們的心中一般。可事到如今,連白訪雲的痕跡也要徹底消散了。還銘記白訪雲的人越來越少,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終究也要成為漫漫時光中一道不起眼的水墨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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