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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臺上擺放著一個投票箱，學生們排隊投票，姜明月坐在座位上一言不發。

凌晨隨著長長的隊伍走到講臺，將手裡的票扔進了投票箱裡，轉頭看向姜明月，姜明月抬起頭，正好和凌晨對視。

她目光呆滯，緩了好久，才朦朦朧朧的清醒了一些，她衝凌晨扯出一個微笑：“我覺得我完蛋了。”

凌晨搖頭：“不一定。”

他說的跟篤定。

姜明月恍然不覺，凌晨堅定的看著她。

姜明月愣了一下，不自覺的就從中感覺到了力量，彷彿這件事真的變得有另一種可能性了。

儘管她自己心知肚明，絕對不可能選擇她的，系統之前壕無人性的作為她都看在了眼裡。

投票很快結束，同學們也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姜明月垂著頭，不想再看結果。

“姜明月，一票。”

姜明月抬起頭，怔愣的看著黑板上自己的名字後面填了一道橫。

“姜明月，一票。”

那道用白色粉筆寫的橫下面又多了一條豎。

姜明月終於從恍惚中清醒過來，她看著老師從投票箱裡拿出一張投票紙，對著上面的內容念道：“姜明月，一票。”

姜明月感覺自己要哭了。

她身後的那個女孩子用筆戳了戳姜明月的肩膀：“嘿！我可投你一票了啊。”

姜明月扭過身子，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謝謝你！”

女孩被她過於激動的情緒嚇的措手不及，她笑著摸了摸姜明月的手：“沒什麼的，都是同學，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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