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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這些幹嘛？多不好.....”

阮霈看了一眼楊楠楠，眼底全是責備。隨後又看了她一眼，像是很抱歉。

“我是在說事實啊，有啥啊？”

楊楠楠有點不開心。

“楊楠楠說的是不是真的？小矮子竟然有人包養？包養？”

顧凌風在手機對面自顧自的猜著，說話真的是難聽。

她沒做聲，看了阮霈的手機一眼。隨後拿起商清至給她的手機開始玩.....

“沒有呢，你不要亂說，好了.....先掛了啊，你一定要注意，別感冒呢，學長！”

阮霈“苦口婆心”，這些話，在殷霜聽來，多多少少帶著矯情。

隨後她掛掉電話.....

“不好意思啊，殷霜.....顧學長他不是故意這樣說。有時候他說話就是這樣，你不要放在心上。”

阮霈跟她解釋，軟聲軟氣的那種。

“你跟她說這些幹嘛？她這人就是不知好歹，之前我對她那麼好，你看她，結果還不是這樣。那表情還有態度，搞得全天下的人都欠她一樣。”

楊楠楠只要說起以前的事，就氣憤填膺。

想想也是，之前她對她確實還挺好。但對於殷霜來說，她的生活經歷還有那麼多的苦難讓她沒有那麼單純，也讓她沒那麼容易的快速的接受一個人。

“你別這樣說，那不都是你自願的嗎？”

阮霈勸她。

“什麼自願不自願，就是覺得，這人薄情寡義，我們誰也不要對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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