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對拜。”
我又和紙人互相拜了拜。
“送入洞房!”
馮叔將我和紙人送到了新房,也就是我的臥室。
這所謂的新房其實也就是在牆上貼了張白喜字,桌子上放了兩支白蠟燭。
師傅說當白蠟燭滴出紅淚的時候,我的鬼妻就來了。
說罷他和馮叔便走了出去,留我一個人在新房裡。
我平躺在床上,看著靠在床邊頂著紅蓋頭的紙人,心中有些惴惴不安。
本來進了洞房就要揭蓋頭的,但我一想起紙人那張詭異的笑臉,心裡就直發毛。
算了,還是先不揭開了。
我躺了一會,一陣濃濃的睡意襲來。
畢竟折騰了兩天一宿,酒勁也開始往上湧。
即便我再不敢睡覺,生理上也扛不住了。
饒是如此,我也沒敢關燈,就那麼睡了過去。
睡到半夜,我忽然感覺脖子有點癢,就像有人在我脖子上吹氣一樣。
初始我還沒覺得什麼,後來忽然意識到自己的處境,猛地驚醒過來。
屋裡的燈不知何時熄滅了,只有跳動的燭火帶來微弱的光亮。
我偏頭一看,只見那紙人不知何時竟然躺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嚇得驚叫一聲,下意識把紙人踹到了地上。
這一下可把我驚出一身冷汗,人也徹底精神過來。
我起身摸到燈的開關,卻發現屋裡的燈好像壞了。
我又瞥了一眼桌上的蠟燭,只見那白蠟燭的燭芯不知什麼時候竟然變成了血紅色。
鮮血似的蠟油淌了下來,在桌子上逐漸匯成了一個喜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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