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鄭重對丁洪拜了拜,道:“幸而醫正一番話讓我警醒,日後我會時時記住我乃仁濟堂的醫者。”
丁洪笑了笑:“你們仁濟堂的事與我不相干,我不過要人幫忙罷了。”
這樣心慈嘴毒的人,仁濟堂中比比皆是,就像方慶一樣。晚雲不覺得惱怒,反而有幾分親切之感。
她笑了笑:“醫正如何知道我是仁濟堂的人,我從未與他人說過。”
丁洪白了她一眼:“我行醫四十餘年,難道還不知開寒散和你那包紮手法出自誰家麼?”
原來如此。
晚雲笑嘻嘻:“醫正果然見多識廣,是晚輩唐突了。”
說罷,她又鄭重地像丁洪拜了拜,而後,與帳中大夫一一辭別。
才出醫帳,裴淵的侍從就又找了來。
晚雲忙小跑回去,見裴淵就在屋裡。
“這才醒來,怎又亂跑。”裴淵說罷,從榻上展開件新裘皮大氅,替她披上,“今日你也跟在我身旁,不可掉隊。”
他修長的手指在她脖子上係扣,晚雲有些不好意思,賠笑道:“我方才不曾亂跑,去跟丁醫正他們道別了。”
“哦?”裴淵抬眼看看她,“你先前不是說人家遇事不決無異謀財害命麼?”
晚雲赧然,撇撇嘴角:“那是我不懂事,阿兄切莫告訴他。”
裴淵不由地笑了笑,將她的衣領整了整:“今日比前幾日還冷,你上路之後,捂嚴實些。”
晚雲正要說話,門外忽而進來個人:“都準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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