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那是絕症。
想想確實如此,阿兄當年隱居山中,就是為了用寒潭水鎮痛,是沒有辦法的下下策。
自她入涼州都督府當抄書童後,四處打探阿兄的病情 。
聽州學的醫學博士說,阿兄在北地守邊時,曾得了一味叫做“折桂”的香品。據說這味香能緩解頭疾。他時時屋子裡點著,料想跟寒潭水的功效如出一撤。
都是治標不本的法子。
她有些惱。不僅多年來沒有找到治療方法,還被師父言中,“他的頭疾已伴身過年,自有他的解決辦法,你幫不上忙。”
大約對阿兄而言,她只是蹭吃蹭喝的小丫頭。
——“那……我將來還會見到阿兄麼?”
——“興許。”
她想起當年分別前與阿兄的對話。他的神色一如既往的清冷,彷彿對什麼都不在意。
興許……他其實並不期待與自己重逢。她要是突然出現在他面前,他會不會不高興?
這個問題,晚雲想過許多次。
良久,她心中長嘆一口氣。
就看看吧。她對自己道,多看幾眼,時間到了就回東都去,再也不見。
昨夜聽聞齊王回府,張冼徹夜難眠。
第二日,他風風火火地來到書齋,將晚雲招到跟前:“阿晚,你隨我來一趟。”
他似乎很急,晚雲只得停筆,跟隨他離開。
出乎意料,他帶晚雲去的地方,竟是裴淵的官署。
當晚雲望見那議事堂的燈影越來越近,一時有些發暈。
卻聽張冼朝近處拱手道:“公孫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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