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給他氣到不行。

“明景言，你……”

“嗚嗚，爹地，媽咪……為什麼你們老是吵架，為什麼……為什麼啊，你們是不是愛珊珊所以才吵架，嗚嗚……”

珊珊趴在康念安的懷裡大聲的哭泣，聲線蓋過了康念安的聲音，因為太過用力，所以聲音顯得很是沙啞。

康念安完全嚇住了，在她的眼裡，自己的女兒一直是一個溫柔可愛的公主，從沒有一天想過她會扯破喉嚨去喊叫，而且她此時的哭聲總是給人一種上氣不接下氣的感覺，一頓一頓的，看的讓人心驚。

“珊珊，不要哭了，媽咪沒事。”本來想要安撫孩子，可是因為怒氣實在太大了，一下收不回來，臉色還是很難看，語氣也控制不住的重了一些。

珊珊先是一愣，然後再看康念安，自然知道媽咪還在生氣中，她害怕他們在吵架，不但沒有停止，反而哭的更厲害。

“媽咪，你們為什麼要吵架啊，是不是因為珊珊不夠聽話？”

一句話問的康念安無言以對。

珊珊再看著臉色同樣難看的明景言，哭道：“爹地，是不是因為我和媽咪都是普通人，所以你不喜歡我和媽咪？書上都說每個爹地都會像對白雪公主一樣對自己的妻子，可是爹地，你為什麼要這樣和媽咪吵架，你不愛媽咪嗎？”

“……”

這種話被自家女兒說出來，明景言同樣無言。

他怎麼不愛她？

是她不愛自己吧！

被自己的女兒說出來，他只覺得萬分悲哀，怎麼可以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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