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為他擺下的局。
有人想要把他的陪葬者奪走,把許安的源頭也奪走,這樣他就沒法把平洲變成他的地盤。
想走?
可以,但平州怎麼辦?
這座城有不知道多少無辜百姓。
還有張全有他們。
這些人一個都走不了。
杜歸要是走,那所有人都會變成鬼奴。
在長安。
那扇門後,三炷香緩緩燃燒。
黑暗中,一隻蒼白的手掌,握著一枚虎符。
長安君陰冷的聲音緩緩響起。
“你若是變成安州的那位,你是可以離開平洲,但你的那些朋友,一個都走不了。”
“等你再趕來,他們全都會變成鬼奴。”
“這會讓你更衝動,你即便是去明州,來長安,依舊會重蹈覆轍。”
“你若是不走,那你就已經落入了死局之中,想走也走不了。”
“在你踏入平洲的那一刻,你就已經變成漁網裡的魚,你已經翻不起風浪了。”
長安君佈下的死局,其實根本沒有給杜歸選擇的權利。
他不管是走是留。
都已經被算計的死死的。
長安君想要殺死平洲的百姓,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
但對它而言,這些百姓,就是它手中的一根根魚線,再加上張全有那些人,編織成了一張巨大的漁網。
而這,還只是開始而已。
此時此刻,在那看似烏雲,實則像是一個鬼蜮的暴雨之中。
杜歸懸浮在空中。
下方的地面上。
八個陪葬者所釋放出的鬼蜮,正在被泥水所汙染。
明朝古屍它們,被那泥水的力量侵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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