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再多的表面功夫，最後還是要靠實力，一決勝負。”

蘇輕雪道：“戴斯特大人，能否給我講述一下，你是怎麼看到，朱雀王和天命大帝，最終聯手的？”

戴斯特似乎並不意外，“你進入神殿，為的就是從我這邊，學會如何掌握‘宿命’吧？”

“可以嗎？”

“沒問題，要想對付天命，確實需要你的帝王之力。”

戴斯特咧嘴道：“何況，我都有把柄被你們捏在手裡，當然得配合一點才行。”

葉帆則好奇道：“你這麼配合，真就是因為那區區一個把柄？”

“難道還需要別的理由？”

戴斯特反問。

“若世人知道了作惡多端的詭計之神雀柯，就是戴斯特本尊，那確實對你打擊很大。”

“但我也清楚，要想證明這件事，其實也不容易。”

葉帆問道：“你願意幫我們，真正的理由是什麼？”

神殿內安靜了一會兒。

戴斯特轉過身去，背影略有蕭索。

“神也好，人也罷，不過是誕生有早有晚罷了。”

“你們有親人，有感情，我們諸神，又何嘗不是。”

“杜木茨……是我的弟弟啊……就這麼被殺了，卻沒有誰，要為此付出代價……”戴斯特仰頭，看著自己的神像：“父神創造了我們，卻又將我們遺棄了一般，不管不問。”

“如今，連一群在父神手下打工的裁決者，都已經揮起了屠刀……我們難道，真要坐以待斃嗎？”

葉帆和蘇輕雪也不知道說什麼，只感受到一種悲涼在瀰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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