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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鍾自明也被明月問情的荒唐提議雷到了，臉上是跟黎曉如出一轍的無語表情。

“我就是提醒你這件事而已，辰時都不會慣著她，何況老闆了。”鍾自明趕緊試圖安慰黎曉。

黎曉恍惚地把髒了的筷子換掉，然後終於找到了自己的聲音：“該不會這就是未來老闆娘了吧？”不然老闆怎麼任由人家折騰他們啊。

“怎麼可能。”這一點鐘自明還是能確定的，“你以為整個京城就倆人對老闆死纏爛打呢？這倆家裡都跟老闆長輩有交情，老闆很重視那位長輩，不好給人難堪。”

不然就季昱則那個閻王名聲，再多的想法也得老老實實的。

不過話說回來，也確實怪老闆，忍了她們一次兩次之後，這倆人就真的生出希望來了。

個個以為自己已經預定了季家三夫人的位置，各種奇葩做法層出不窮。

有時候鍾自明都暗戳戳同情老闆。

“難怪陳助理讓我關陌生人私聊了，看來不僅是針對月熒惑的。”黎曉恍然大悟，咬了一口藕餅，覺得陳助理真是有先見之明。

“她倆一般都是互相別苗頭，互看不順眼。不會真的對你做什麼的。”鍾自明沒說出口的是，這兩個都只把對方當對手。黎曉入不了人家的法眼呢。

“哦。”想了想，黎曉八卦道，“她們是不是還找過工作室其他人麻煩啊。”

鍾自明點點頭，這沒什麼好隱瞞的：“基本上工作室有名頭的女玩家都被這倆盯上過。尤其綠腰，跟明月問情簡直王不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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