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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了停，認真道：“等我休了你之後再說。”

蒼懷霄徹底繃不住笑容，哈哈大笑起來。

江德年在門外聽見他的笑聲，長出了一口氣。都說一物降一物，這世上哪還有比皇后娘娘更能治陛下的？

“你笑什麼。”樓婉不解。

蒼懷霄親親她的臉頰，“沒什麼，朕高興。你這樣的想法不錯，朕很喜歡。”

來之前他還擔心這些流言蜚語會讓樓婉煩惱，他也不希望樓婉委曲求全，但是他一時忘了，樓婉和其他女子不同，她是如此直接，想愛便愛，看不慣的也要大大方方說出來。她從不委屈自己。

“前幾天去看三哥了麼。”

樓婉聽他雖是問句，但是語氣卻很肯定，便知肯定是有人跟他彙報了。這本來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她坦蕩地點點頭，“是啊。我不是懷疑王府裡有內鬼麼？我就把這個念頭跟王爺說了說。”

“嗯。三哥怎麼說。”

蒼懷霄順著她的背，想到那日青蓮故意在御書房外暗示樓婉私會蒼承年，嘴角牽起一抹冷笑。青蓮憑什麼認為，他會懷疑樓婉不忠？樓婉坦然得不能再坦然，他亦信任得不能再信任了。

“王爺也覺得有點可疑，所以讓我哥去王府查了，只是……”樓婉有點沮喪，“暫時還沒查出什麼。”

蒼懷霄本可以出手幫她，但是看她摩拳擦掌想要自己試試的樣子，他突然不想出手了，就讓樓婉自己摸索，這才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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