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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懷霄推了一眾大臣，讓他們有急事的先上奏，沒有急事的就等下午再去御書房找他。

左卓已經易容成小太監的樣子回到殿外等候，蒼懷霄看見左卓回來，便安心不少。

“路上有沒有異常。”蒼懷霄問。

左卓搖頭，“沒有，我們走的路人很少，又是晚上，根本沒人經過。”

“昭妃心情如何。”蒼懷霄又看了一夜奏摺，輕揉眉心緩解疲勞，雙眸輕輕闔上。

“看完樓將軍，娘娘的心情好似十分沉重。”

蒼懷霄知道多半是跟他猜測得一樣，樓璋藏起了賬本，樓婉知道這件事後難以接受。

“擺架。”蒼懷霄一聲吩咐，江德年就知道他想去哪裡。

本以為樓婉在補眠，誰知蒼懷霄到了樓婉宮裡，只看到一群愁眉苦臉的婢女。

綿綿三人圍在一起，嘀嘀咕咕著什麼，江德年輕咳一聲提醒她們有人來了。她們三個立刻警惕地散開，齊齊朝著蒼懷霄跪下：“參見陛下。”

蒼懷霄看她們神色怪異，頓覺不對，冷聲問：“出什麼事了。”

“娘娘……娘娘還沒回來。”綿綿猶豫地說，“我們三個在門口守了一早上了，都沒看見娘娘。娘娘明明答應我們天亮之前就會回來的。咱們都趴門上等了這麼久了……”

“還沒回來？”蒼懷霄看向左卓，後者顯然也很詫異，急著解釋。

“陛下，當時我說要送娘娘回來。娘娘怎麼都不肯，說要自己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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