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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江德年拼命給她使眼色，樓婉才猶豫地停下，“這，這是不是在宮裡不能說啊？”

江德年在心裡捏了一把汗，何止是不能說啊，那些坊間流傳的話本皆是些不入流的東西，陛下哪能聽這些呢！之前有一次玉銘覺得好玩，帶了兩本時下最多人看的話本獻給蒼懷霄，給他繁忙之餘輕鬆一下，卻被蒼懷霄用話本砸了頭，要他莫用這種低俗的東西汙染了御書房。

他忙看向蒼懷霄，卻看到他正邊聽樓婉說話邊點頭，“你這麼喜歡，想必很有意思，想看讓人給你弄去就是了。”

從江德年的表情樓婉能判斷地出來，話本在宮裡多半是‘違禁品’。她雖然想看，但還是搖搖頭，“還是不要了，我也沒有特別想看……”

她嘴上這麼說，可表情卻十分心痛。

蒼懷霄笑了笑，沒再說別的了。

江德年心下閃過一絲驚喜，蒼懷霄對樓婉越來越包容，越來越特殊了。對一位帝王來說，也許這不是件好事，但是對蒼懷霄這個人來說這可是件大好事。

自打出了御書房，齊太后就沒正眼看過樓珍，一路上都憋著火，礙於還有眾多宮女太監看著，一直忍著沒有發作。

直到回到了自己的地盤，齊太后幾乎是在齊月關門的同一瞬間給了樓珍一巴掌。

她不能再多等一下了，她恨不得掌摑樓珍至死。

樓珍的心已經千瘡百孔，被扇巴掌也不過是愣了一下，默默捂著臉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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