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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記憶中,文嬛兒上一次回到醫館裡來是什麼時候?
父親失蹤的那一晚上吧!
她也記不大清楚了,這些時日腦袋中總是迷迷糊糊,巨大的疼痛在腦海裡面不斷的遮掩著自己所有的記憶,但是這樣也好,很多痛苦的事情不必再記。
譬如,父親常叫自己往牡丹樓送藥去。
那裡是個什麼地方呀,煙花之地!
進出的都是些什麼樣的女子父親又不是不知道,可他向來只知道醫者仁心,哪裡知道自己家的女兒也長大了,且出落得亭亭玉立,經常進出那種地方,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她和那些青樓女子不一樣,她可是正經人家的女兒。
這樣,以後還怎麼嫁得出去?
再譬如,父親撿回來的那個渾身爛臭的麻子,見他可憐便不收診金。父親一生仁心,可他卻不知道人心是什麼樣的,那麻子每每瞧見自己的時候,總往胸脯上瞄,還咽口水……
文嬛兒厭煩得緊。
這段時間渾渾噩噩,這些事情總在腦海中迴旋,可又不願意去想起,她想起又髒又臭又屈辱的那一天,腦殼就一直髮痛。
那天充斥著泔水的惡臭味以及男人的笑聲,她忘記不了那種屈辱以及下面身子被撕裂的痛楚,撕裂到麻木的感覺,她覺得自己比那間惡臭的泔水屋還要髒。
她極其不願意去回想的,回到醫館以後,父親還不由分說的將自己打了一頓,她哭著求父親別打了,可父親總嫌她丟人,失了名節如要他老命,一個勁的往死裡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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