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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安局，秦晉荀簡單向劉子科說明了情況，後者看著溫玉一副恨不得以身代之陪在秦教授身邊的模樣，成功讓溫玉不由自主地往秦晉荀身後躥了一步，可是劉子科的目光太過炙熱，溫玉思考了一下，又默默站了回來，企圖擋一下劉子科望向秦晉荀神情的目光。

倒是沒有察覺到溫玉的小心思，秦晉荀衝著溫玉點了點頭——除了對著溫玉，秦晉荀那人前不譏諷便不會講話的性子，依舊惡習難除，那麼長的一段話，他是真的沒有興趣再重複一遍。

於是溫玉作為代言人複述了一遍秦晉荀的猜測，又對劉子科建議道。

“我覺得我們可以首先查查姚子兵死前以及警方傳訊趙遊和吳天宇那幾日的所有網路往來，電話，訊息，社交軟體，電子郵件甚至遊戲，一個都不能落下。

劉子科答應下來，又捏著下巴問道，“秦教授你說，對於那個‘鬼’，趙遊心裡真的沒有懷疑的物件嗎？”

“怎麼可能，就他那躲躲藏藏的眼神，恐怕隱瞞的事還不止是一星半點。”

秦晉荀就近在溫玉的位置坐了下來，溫玉就站在椅子跟書架之間，微微靠著書架，倒也不覺得擠。

“不過還能有誰？稱得上鬼的，只有死在姚子兵之前的那個人，也是趙遊花了大價錢查與他有關的事的那個人。”

劉子科猶如醍醐灌頂，一合手，“是呂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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