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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告知明如素與花無情自己的性別了，鍾離歲也沒再男裝打扮。

卸去男裝之後，鍾離歲換上一身藍色的琉璃綢緞，一頭烏黑的長髮梳了個時下流行又不失可愛的頭型。

看著女狀打扮的鐘離歲，封一時愣了神。

“這麼看著我幹嘛？又不是沒有看過我女裝。”鍾離歲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封回神，柔聲笑道：“見你好幾次都是男裝，一時出神了，不過這打扮很適合你，好看。”

“聽你這麼說，我以前似乎沒現在好看啊！不然你以前怎麼沒有這麼看著我。”嘴角勾勒著頑味的弧度，水汪汪的大眼暇促的看著他。

“以前你也很好看，但相貌畢竟有些不同，一時看傻眼罷了。”

鍾離歲懶懶挑眉，正要說些什麼，這時封又道：“我得回去休眠了，回到俗世好好照顧自己。”

鍾離歲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若是遇上褚隗，你自己也小心一些，褚隗雖說是魔，但畢竟也是神，你現在又沒有完全修復，彆著了他的道。”

封笑了笑，將沈封換了回來。

睜開眼，沈封第一眼就很懵逼：“你是誰啊？不對，你的樣子好熟悉啊！我似乎在哪見過。”

沈封支著下頜，深邃的瞳眸閃過一抹疑惑。

驀然，他指著鍾離歲：“你……你是鍾離歲？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還有，你幹嘛穿著女裝啊？”

那小臉與鍾離歲實在是太相似了，而且自己明明是與鍾離歲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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