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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作風變了。”阿爾弗雷德沉聲說道。

布魯斯眼神中充滿陰鬱，將咖啡拿到嘴邊剛想喝，但又放回了桌上。

“我們是罪犯，阿爾佛雷德...我們一直都是罪犯，什麼都沒變。”

bvs正義黎明和之後的正義聯盟（都是扎導版本）裡，老爺已經沒有了什麼不殺原則，因為心中有太多的傷痕，最明顯的一點就是蝙蝠洞中有一件寫著“hahaha!jokesonyou，batman!（你就是個笑話，蝙蝠俠）的羅賓戰服，很顯然這是小丑的“傑作”。

在《黑暗騎士歸來》中這件戰服也被擺在了蝙蝠洞中最顯眼的位置，時刻提醒著蝙蝠俠家仇未報。（這件戰服的持有者是二代羅賓，被小丑拿撬棒毒打後活活炸死的那一位。）

還有就是原本被蝙蝠俠選中的繼承人—哈維登特，看過《黑暗騎士》的朋友想必對這個角色都有很深的印象，被小丑毀容後墮入黑暗的雙面人。

這一切的一切，導致這個世界裡的蝙蝠俠變得....不再那麼善良。

“不，先生，一切都變了。”阿爾弗雷德看著布魯斯的側臉說道。

“他們從天而降，諸神擲下雷電，無辜的人因此喪命，就是這樣開始改變的，先生，狂熱，憤怒，無力的感覺，把好人變得.......殘酷。”

布羅斯終於將視線從顯示屏上挪開看向了阿爾弗雷德，但最終卻只看到了一個背影，他深吸了一口氣，將報紙揉成一團丟進了垃圾桶裡，調出氪星人大戰的畫面將身體靠在椅子上久久沒有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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