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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克萊爾的詢問，情報員比爾沒有絲毫的緊張。

他彙報道：“大人，我發現他們有很多疑點，第一，他們為首的那位，被稱呼為‘老爺’的人，從氣質相貌來看，絕不會是商人，他沒有商人那種市儈和精明，看起來更像是地位極高的權貴子弟。

第二點，他們僱傭馬車，說是要去貿易公司辦事，其實根本沒有進入貿易公司，反而一路都是在暗中關注教廷的一行人。

尤其是當時教廷和新軍發生衝突時，他們還讓馬車停在路邊，偷偷觀察這一切。”

克萊爾微微點頭，並沒有打斷情報員的彙報。

現在，這些情報員觀察細節的能力已經變得很強，並已具備大膽判斷的能力，這可不是他們憑空就有的能力。

足以說明，克萊爾那大多數基於和電影得來的，“三腳貓”的諜報知識，所指匯出來情報員，在經歷嚴格調教和真實任務的磨練之後，業務能力已經變得越來越熟練。

至少，他們的能力，已經遠超於這個時代的普通間諜。

比爾頓了頓，一邊回憶著，一邊又說：“還有，第三點，他們對您的一切非常在意，他們中的那個老頭，一直在拐彎抹角地打聽關於您的事，但從頭到尾沒有談論關於生意的事兒。”

克萊爾皺了皺眉，問：“還有麼？”

比爾猶豫了一下，說到：“還有一點，我不敢完全確認，那老頭在和‘老爺’聊天的時候，曾順口稱呼他為‘殿下’，我不能確認是否這個稱呼，因為他馬上改口，之後也沒用到這個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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