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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擋住那三箭,顯然不大可能。
容不得義再三思量,他從馬背上騰起,雙腿抵住弓身,雙臂搭箭於胸前;再把腰身一弓,蓄力一發,利箭穿木而過。
迅速越過白歌的三支箭羽,提前射在麋鹿右側的樹幹上,花鹿聽見呯的一聲,後退一蹬,向左改道,恰好避開白歌緊追其後的三發箭。
義見白歌再次拉弓,駕馬上前,擋住他的去路。
“蒼王,你這是什麼意思?”白歌撥出一口氣,隨帶收回了弓箭。
鍾離義箭術高明,他自嘆不如,可這廝明知可以射殺麋鹿,卻一而再三放生,阻擋自己射殺,擺明了是故意羞辱我。
白歌見義未答,又道:“你大可射殺,我白歌輸得起,何必這般羞辱於我。”
義見身後麋鹿逃進密林,不見了蹤影,才鬆下一口氣。
“北荒狩獵之道,帶崽不殺!”
此話說完,喚駁風走來,跨馬離去。
“狩獵之道,帶崽不殺。”白歌喃喃念著這句話,心中咣噹一下,勾起腦海最深沉的回憶:
那年是臘冬,天空昏暗無比,飄起鵝毛大雪,凜冽的寒風如刀,刮進一處冰冷的院落。
門外的冬青樹凍得的癟了葉片,失去了往日傲寒的志氣,屋簷上凝結著長長的冰梭,透著一層冰涼的寒氣,指向了無炊火的屋內。
一個七八歲的孩童眼角流著兩道淚痕,盯著那床上一具冰冷的屍體,屍體的主人是名素衣女子,身上血痕累累,不知生前遭受何等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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