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末想制止：“顧總，要那麼多，有些浪費。”

“老弟，如果你再客氣，就見外了。”顧澤成用力地擺了擺手：“來到這已經三四天了吧，還沒容空給你接風洗塵，別見怪啊。”

“哪敢，哪敢，我應該早早拜會顧總才對。”說到這，李末忽然有些奇怪：“顧總的訊息真的很靈通啊，你是怎麼知道我來清北市的？”

“怎麼能不知道，現在，我和華宇集團是一塊板上的肉。”顧澤成又是哈哈一笑。

“是麼，華宇集團對你的承諾兌現了？”李末問。記得和顧澤成在北京吃飯的時候，他曾提到，華宇集團要定了這個專案，給出的條件便是分包他一些工程。

顧澤成捏了捏酒杯：“必須的。”

“這樣也好，你的損失會少一些。”李末忽然感覺有些寬慰。來的時候，他已經想好了怎麼向他解釋到清北市的原因。與顧澤成合作的時候，他對自己不錯，而他卻最後還是選擇了華宇集團，雖然一切都在情理之中，但對於朋友，卻總有些說不過去的地方。

現在看來，李末已經沒有解釋的必要了。

“損失大了。”顧澤成把嘴一撇，有些不屑，他對此事仍然耿耿於懷。

“是，是。”李末陪笑道。

“小胳膊扭不過大腿，既然事情已經成為定局，不說了，來，老弟，乾杯。”說著，他端起滿滿一杯酒，朝李末示意。

李末端起酒，和他碰了一下，正準備喝，正在這時，他的手機又響了。出於對他的尊重，李末連忙喝了一口，才去接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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