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沒有勇氣在隱瞞下去了，也無法在忍受著愧疚的痛苦了。尤其是看到妍妍那雙純真的眼眸，我更加的沒有辦法說謊了。

妍妍不敢置信的看著我，眼神中滿是痛苦和悽然。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那一雙純真的眼眸同樣也染上了風塵。

她呆呆的後退了兩步，這一剎那。

我竟然有著一種咫尺天涯的感覺，雖然我們離得很近很近，但也是那樣的遙遠，遙遠的我無法拉住她的手。

“妍妍，對不起，你原諒我好不好？”我看著她痛苦而又祈求著說道；“我真的沒有辦法的，對不起。”

妍妍呆呆的看著我突然笑了：“我最親的哥哥，殺了我的父親。”她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只是她眼中隱藏的痛苦卻是清晰可見的，宛如注入無邊痛苦的大海，在海中浮沉，不停的掙扎著。

“妍妍，對不起，我真的沒有辦法的。”我沙啞著說道；“你別怪我，好不好。”

失去了沈丹丹，失去了王萌萌，我真的不想在失去妍妍了，沒有人知道她對我的重要。

她，是我的命。

比我的命更要重要。

李軍在一旁戲謔的看著我，臉上帶著報復的笑意。彷彿我就是一個跳樑小醜一樣，在仍有他戲耍著。

“哥，為什麼，為什麼？”妍妍一遍一遍的聞著我；“這都是為什麼呀？”

我一遍一遍的重複著：“對不起，我沒有辦法的。對不起，你原諒我，好不好？”我祈求的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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