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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略微一想，方顏也知道此事恐怕根本瞞不住宗門，只是當時他們似乎從未提及此事。

現在回想起來，似乎還有意掩護獲得了攝妄法目的自己......

“當日的你弱小非常，若是為師在那時便指定你為嫡傳，恐怕攝妄法目之事很快便會暴露。不但如此，也會陷你於不利的境地......”

方顏心中複雜難言，最終深深一禮：“多謝師尊！”

“如今想來，你被意外傳送到其他大陸，也算是幸事一件了。”

方顏沒有接話，靜靜地聆聽著。

只是有些想不明白，為何師尊會說出，自己成功得到攝妄法目之後，他便屬意自己成為嫡傳？

難道，取得攝妄法目者，便是嫡傳弟子了嗎？

而攝妄法目，與太古靈獸昭心獸息息相關，方顏流落其他大陸多年，也未曾在什麼典籍上，見到過有關此獸的記載，其神秘程度，甚至還在龍與小白之上。

因此，方顏覺得大概此獸是當世唯一，那師尊肯定不曾獲得此物，可仍然成為嫡傳，並且現在還是一門之掌，難道自己和師尊的嫡傳之位，篩選的標準不同？

方顏腦海中思緒萬千，卻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當然，為師近日才指定你為嫡傳，也確實試探出了不少東西。”

時生遠並未繼續講述攝妄法目的話題，而是開口道。

方顏見此，不敢追問什麼，繼續聽了下去。

“恐怕你們也有所察覺，景明他似乎對於嫡傳之位有所覬覦。在你歸來之前，景明對於嫡傳的位置，並沒有如此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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