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雪，好歹這是一個追悼會，不可否認，我以前手段的確很黑，人是會變的，你走吧，別在這裡無理取鬧了。”

冷雪可不買賬。

“要我走，得給我一個說法，當初的香蘭怎麼死的，我好好的一個師妹，說沒了就沒了，聽說主持葬禮的人是張曉雅，我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張曉雅，你隱瞞了什麼？如今我師傅想起來，每夜流淚。”

看來冷雪和於香蘭的關係還不錯，張曉雅忽然淚眼朦朧。

“人都死了九年了，你現在來問我，冷雪，當初香蘭要死不活的時候你在哪裡？你喜歡香蘭我們知道，連喜歡的人都保護不了，你配說這個話嗎？”張曉雅這話資訊量好大，一方面，坐實冷雪和於香蘭是拉拉，另一方面，保護不了，側面說明了當時情況的複雜性。

一句話似乎說到了冷雪的心頭，冷雪聲音都有些哽咽了。

“所以，我要這老狐狸給一句話，當初，為何你對香蘭那麼殘酷，非要逼上死路？”冷雪這話是看著佛爺說的，張曉雅一句話就將矛盾轉移到了冷雪和佛爺身上，真是巧妙。

“我只是要債而已，從來沒有想過要將誰逼上死路，可是你，冷雪，你以為於香蘭真的是因為債務死的嗎？當年你劈腿小楚瑜，傷了香蘭的心，香蘭從此大病，加上她肺部又不好，你問心無愧嗎？”看來佛爺說的小楚瑜就是甜妞，原來冷雪，甜妞，於香蘭之間還有這麼一段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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