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是個乖乖女呢!”我笑。
“豈能事事都如你所願呢。”她說。
我點點頭,仰身倒在鬆軟的草地上,仰望著天際的那一片火燒雲,仰望著掠過天穹的鳥兒。我不禁又輕輕唸誦《璀璨情詩》那首詩。
林夕兒學我的樣子,小心地仰倒在草地上,轉臉看著我說:“怎麼又念這首詩?”
我笑:“因為詩中的意境讓我著迷,想想看,‘頭枕愛人酥軟的胸懷,永遠感覺它舒緩的起伏’,那是多麼美妙的感覺呢!”
“哼,”她嗔我說,“我看出來了,顧陽,你居心不良!”
我笑:“哪有?你冤枉我!”
“那你怎麼只想著這兩句?”她說。
“因為這兩句的確很好!”我笑。
就像她此刻半躺在綠草地上的動人模樣。
見她不說話,我笑:“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嗎?”
“知道。”她說,“你想耍流氓。”
“我暈!這怎麼能叫耍流氓呢?我們在談論詩歌藝術,”我壞笑,摸了下鼻子,“我不過是想重溫一下濟慈當年的美妙體驗!”
“不行,”她轉臉嗔我,爾後認真地看著我說,“顧陽,你不覺得我們太快了麼?”
我笑,搖頭:“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與死,死而不可復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你在狡辯。”她說。
“發乎於情,”我道,“何談狡辯?”
“發乎於情,止乎於禮。”她說。
“情到深處自然濃嘛!”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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