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源嗤笑道：“晚了，現在我突然不想問了，反正我又不是條子，真相對我來說一文不值，把你打死反倒為社會除了一害，別愣著啊，繼續打！”

長毛男換了隻手，又開始啪啪抽個不停。

半小時過去了，肥豬老闆嘴角淌著血，口齒不清的說道：“饒了……我吧，我不想死……”

“不想死是吧？”方源活動了下痠疼的脖子，開啟手機錄音功能問道：“那就說點什麼吧，撿重要的說，如果我滿意，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肥豬老闆翻著眼珠，實在不知道對方什麼來路，說是條子吧，又和條子不太一樣，但毫無疑問是幫條子做事的，於是停頓了一會兒，說道：“條子在我們義安社安插了個臥底，名叫周翔，被我們發現了，就把他沉到了江裡。”

“這個我早就知道，說點別的！”方源故意不告訴他自己想知道什麼，這樣會無形中增加他的心理壓力，一不留神可能就會透露出自己很想知道的資訊。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又說道：“我在義安社就是個小角色，真正的幕後大老闆是霍爺，但他從來不肯露面，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誰。”

方源沒說話，直勾勾的看著他，他知道這條資訊還不夠分量，又說道：“我們的貨源是從老周那拿的，每個月一號，他會把貨放在修車廠，讓我們自己去提，然後把貨款轉賬給他。”

“等等！”終於得到有價值的訊息，方源打斷他，問道：“這個老周是誰？哪個修車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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