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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姬幾乎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瞪大眼睛重複道：“被眾多夫子收為弟子？”

湛玉唇角微勾，眼中是掩飾不住的得意：“是飯糰天賦太好了，那些夫子們都不願錯過這麼好的一個弟子，所以才會出現多人共收一個弟子的情況，也算是十分難得的事情了。”

帝姬被湛玉如此鮮活的表情閃了一下眼睛，語氣中不免多了幾分酸意：“天賦再好還能好的過當初的你嗎？”

帝姬對湛玉的話持有保留態度，她一眼就能看出飯糰的年紀，並不認為一個六百多歲近乎七百歲還沒有修到上仙境界的妖獸能和天賦好扯上關係，只覺得是湛玉太過喜歡她，所以幫她運作後的結果。

在帝姬看來，那些夫子們能夠答應共收一個弟子這種荒唐的事情，肯定是看在了湛玉的面子上，對教導飯糰卻未必會有多上心。

湛玉聽出了帝姬話中的意思，但他沒有多做辯解，用事實證明比任何口舌都要好得多。

這種表現在帝姬眼中卻覺得是湛玉理虧，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只是最終還是顧慮到湛玉的面子，沒有繼續討論這個話題。

倆人一前一後，穿過大殿，到了天帝日常辦公的書房。

一個身穿金絲溝邊白袍的老頭正伏案看著什麼，眉頭緊皺，顯然是碰到了什麼為難的事情。見到湛玉來了，面露喜色，放下手中的筆，起身快步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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