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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繁怔在原地，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滿臉一副見了鬼的表情，嘴巴張了許久，卻愣是沒能再吐出一個字來。

只見他此刻所處的地方是一個隱秘的空間，四周瀰漫著眾多灰濛霧氣，可視範圍差不多有一間靜室大小。

單從表面來看，這裡並無甚稀奇之處，反倒還不如之前的大河荒漠等地，給人帶來那種直觀的壓迫感。

之所以令他感到如此震驚，只因這個灰濛空間對於他來說，太熟悉也太重要了。

沒錯！

這裡正是虛境進化之前的樣子，不管是空間的大小還是其中的景象，都是一模一樣。

要知道，虛境是圓盤所衍生出來的一個逆天時空間，是他最大的秘密，也是他最大的底牌所在！

當今世上，除了他之外，也就燕王楊乾一個人知道，就連其胞弟楊盛，義弟兜兜以及知己冷千霜等等這些至親至友對此都是一無所知。

他做夢都想不到自己會在這深海之底的臨仙洞府裡面進入到虛境當中，而且還是最初的虛境，又如何能不感到震驚？

縱使他再怎麼聰慧無雙，善於思索，此刻卻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半個時辰後，楊繁才從呆滯的狀態當中回過神來，然而對於眼前的景象，他還是有些不敢置信。

只見他閉上了眼睛，過了數息才再次睜開，接著仔細打量四周，下一刻他的眉頭就直接擰成了一個川字。

映入眼簾的景象沒有任何變化，依舊是一片灰濛，與虛境一般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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