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也是我佩服帝禹的地方，他是真的一心一意的為了人族著相，是整個人族，這份毅力與胸襟，不是我能夠跟他相比的。”

“我們之後是不是還有機會見到帝禹？”我看向張老闆問道。

“每個人都有機會。”張老闆說道，“只要我們去到帝禹留下來意志的歷史中，就會有機會見到他。”

“那帝禹還會記得我們嗎？”我問道。

“不知道。”張老闆搖頭說道，“帝禹跟鬱華採取的這個方式，是我聞所未聞的一種方式。”

“這跟長生還不一樣，但是我找不出來更恰當的詞來形容他們的做法。”

“永生？”我說道。

“永生？”張老闆呢喃了一句，然後說道，“沒錯，就是永生，帝禹跟鬱華果然找到了永生的方法，他們將自己的意志留下來，拋棄了自己的肉身，這種做法就是永生。”

方宇教授之前說過的永生跟長生之間的疑惑，此時在我所經歷的這些事情，已經徹底將我心中的疑惑給解決了。

永生並不是不存在，而是以一種我們所不能夠理解的方式一直存在。

如果不是因為在淵井蜃境當中見到了帝禹跟鬱華，我可能一輩子都不會理解這種永生的方式。

那麼，會不會有其他永生的方式呢？

這是我從張老闆茶館出來之後，一路上一直在思考的問題。

“到地方了。”鄧傅看向我說道，“這個地方的燒烤跟春城有的一比，知道你願意吃這個，我去接你的路上還特意打電話預約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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