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變成了什麼樣子？”雲燦燦兇狠的看著我，這個時候的她終於開口說話了，口中露出了尖牙，不是殭屍一般的四顆，而是滿嘴尖牙。

我看見她的牙齒後真的驚恐了，這不會是殭屍該擁有的，只有旱魃才會有這麼好的牙口。

“我變成這個樣子還不都是你們害的，你們，包括他們。”雲燦燦用手指指我跟老四，又指向窗外。

我順著她的手指看向窗外，但是並沒有發現什麼，又把目光移回到雲燦燦的臉上。

“別看了，他們不在這裡。”雲燦燦又閉上了嘴巴，身體飄著坐到了我剛才坐的椅子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他們是把你害成這樣的，可是你為什麼還會算上我們。”我還是不解，因為我自負沒有什麼地方對不起她。

“為什麼？”雲燦燦桀桀的笑了起來，說真的，聲音真的難聽，“我的孩子被你們送到了張家葫蘆裡，你說我應不應該來報復你們。”

“你有點強詞奪理，如果我們不超度你的孩子的話，你感覺他不會被雷劈嗎？”我的右手暗暗的準備畫符，只有這樣，我才能自保，以及保護老四。

當年雲燦燦死後，我們誰也不知道她壞了身孕，後來我們哥幾個出錢，一起給雲燦燦在雲城找了一個大師，現在經過雲燦燦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那個大師還就是一個老太太的樣子。

我沒有見過張霧萱的師傅張家老太，但現在想來，當初給雲燦燦料理後事的那個老太太應該就是我隔壁鋪子的老闆，張家老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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