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會議室，老薑的火爆脾氣就開始發作，一路催著各中隊長點人頭，數誰沒到，一路電話罵人，餘安生覺得有些納悶，這什麼任務，搞得這麼興師動眾的。

等人差不多齊了，姜海生把一沓檔案往桌上一擺：“兄弟們傳閱一下啊，這是分局下的緊急動員令，準確來說，是對省廳、市局緊急檔案的具體部署……下面工作很重要，幾個抽菸的忍一忍，我馬上講完，你們也真是的，注意下有女同志在場。”

姜海生說這話時，餘光掃了一下旁邊坐著的易寒，幾桿“老煙槍”會過意來。原本都點上的煙馬上摁滅了，辦公室裡空氣隨之一清，易寒雖然沒作聲，但臉上原本鎖著的眉也稍微鬆弛了一點。

戶籍室的主任老民警柳長春是所裡最老的同志，比老黨還要大兩歲，本就是樂天派的性子，這時看老薑這副憐香惜玉的樣子覺得好笑，咧開一嘴黃牙開玩笑道：“這我們易教導員雖然是女同志，但還沒結婚吧？肚子也是平的嘛，這沒小孩聞點菸味有什麼關係？這男人堆裡混，有點菸味很正常嘛，我建議以後要習慣一下，畢竟都是要在一個所裡共事幾年的嘛。”

老黨笑著打斷柳長春無遮無攔的玩笑：“你別為自己犯煙癮找藉口，以為人家都和你老柳一樣不思進取？我們易教不會待太久的，在下面熟悉一下基層就可以了，到時上去了你還要叫人家市局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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